深市，某茶社，两人落座，轻声聊了起来。
陈凡这两天累的够呛，一直在路上，他怕对方通过技术手段监视自己，所以根本不敢坐高铁或者飞机，一直在开车，肉眼可见的疲惫。
“杨叔，你好！”陈凡跟杨兵打了个招呼。
“小陈，坐！”杨兵摆了摆手，给陈凡倒了一杯茶道：“累了吧？”
“还行。”陈凡拿起茶杯，一饮而尽，咂巴了一下嘴开口道：“杨叔，咱们之间就不见外了，我就有话直说了。”
“先听我说吧。”杨兵顿了一下道：“我已经查出来幕后的人了。”
“谁？”陈凡问了一句。
“京城白家和商氏集团。”杨兵喝了一口茶水道：“白家老爷子现在退居二线了，想趁着现在手里还有点权利，给子孙后代谋点福利，所以就盯上了滚石集团和红山集团。”
“白家老爷子什么级别？”陈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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