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帝迟早抓住你的尾巴！该死的、卑微的老鼠！”
方清羽再次献祭命运，引得命运长河那神秘存在震怒，恶狠狠的声音在他心底响起。
“切！”方清羽在心底对他竖起了通用手势，表示问候。
虽然表示不屑，但其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，已经有一缕缕灰色的命运气息缠上了他的灵魂。
现在暂时没工夫管这些。
他把目光放在刘青天的身上，恰好碰上对方看过来惊恐的眼神。
方清羽咧嘴一笑，露出洁白的牙齿，身上一阵变幻，全身骨头嘎巴如炒豆般乱响，变回了自己的模样。
“刘真人，久仰大名。”
“方清羽，你......”刘青天想说点狠话，但底气很明显不足，害怕这个疯子突然丢给他一道灰色闪电。
不仅如此，之前遭受的一连串攻击，让他失去不少生机，内腑受创，精神有些溃散，脑袋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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