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不过短短片刻时间而已，那一丝慌乱就如同涨潮时的海水一般，以极快的速度消退得无影无踪。
眨眼之间，它所占据的位置就被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狠之色给取代了。
只见舒婉婉毫不退缩，眼神凌厉地直视着对方，同时口中不停地继续质问：“你到底是在给谁卖命？是不是顾言川的父亲指使你来的？又或者其实是他那个心怀叵测的哥哥？”
在舒婉婉如此咄咄逼人且不留情面的追问之下，那位助理的反应显得格外沉默。
他那双原本紧握成拳的手，由于太过用力，以至于手指关节处都已经泛起了白色，甚至连皮肤下面隐藏着的青筋也一根根凸起，清晰可见。
这双手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，随时可能会因不堪重负而崩裂开来。
此刻的助理，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关，面部肌肉紧绷到了极致，看上去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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