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整整一年，王静儿和李秀丽的日常就是每天去造纸厂里实习。
偶尔周末，王静儿也会和裴明见个面、约会。
当然频率相对于在学校的时候自然是下降了不少，但好在两人的感情稳定，没有其他的变故。
斗转星移，四季轮转，时间来到了1982 年的冬天。
“静儿，马上就要毕业了。”今天是他们回学校拍毕业照的日子。
“是啊，时间过得好快啊！”王静儿也忍不住发出感叹。
“对了，毕业后你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虽然这一阵子两个人都没有仔细探讨过这个问题，但是并不是两人不想面对就可以避开的。
“静儿，该迟到了，咱们先去学校吧！”裴明还是避开了这个问题。
王静儿叹息一声，最后还是没有追问下去。
她自己不想要妥协，也没办法要求对方为了她硬是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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